自去年以来,尽管Meta在虚拟现实(VR)和增强现实(AR)领域的领先地位看似不可动摇,但情况却越来越明显地发生了变化。Meta的现实实验室部门报告显示,创纪录的收入,而Quest 3S似乎也销售良好。然而,对于许多开发VR游戏的开发者而言,氛围却变得阴沉起来。
这是我们的初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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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st 3S似乎在去年底成功推出,内置游戏《蝙蝠侠:阿卡姆阴影》吸引了超过一百万的玩家。整个现实实验室在上个季度实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季度收入。
但在他离开之前,Meta的原始VR技术指导者约翰·卡马克曾警告道,“欲构建元宇宙并不是达到元宇宙的最好方法。”
卡马克提到:
“马克·扎克伯格决定现在是构建元宇宙的时机。因此,巨大的轮子正在转动,资源正源源不断地流入,这项努力绝对会付诸实践。因此,目前最大的挑战是努力将所有这些精力投入到一些积极的事情上,并确保我们能够构建一些真正具有短期用户价值的东西,因为我担心我们可能会花费多年时间,以及成千上万的人,最终却做出一些对人们当前使用设备和硬件的方式并未贡献多少的东西。”
最近,Meta首席技术官安德鲁·博斯沃斯的备忘录被泄露,提到“移动平台上的Horizon Worlds绝对必须突破,否则我们的长期计划将无望。”
据说,2025年将决定Meta的硬件和元宇宙部门是“愿景者的工作还是一场传奇的误冒险”。
尽管游戏行业的市场价值据说已达到约1843亿美元,但广泛的游戏行业仍在经历裁员。一些人指出的原因包括COVID-19疫情后过度投资和开发成本上升。听到有新受影响的工作室结束项目或缩减团队规模几乎成为每周的常事,而且对于某些工作室来说,Quest不再为他们带来过去那么高的回报。
自去年7月Meta Horizon应用重新设计后,开发者的投诉似乎加速增长,许多人在接受采访时提及这一转变。对于一些人来说,商店仍然是盈利的,虽然《神庙之眼》在移植到Meta的头戴设备后才收回开发成本,但《猩猩标签》却突破了一亿美金。
然而,对于一些看到销售下滑的开发者来说,究竟出错在哪里呢?
许多人指出发现性、审核、Meta对Horizon Worlds的日益关注,以及将App Lab与主商店合并的决定,是导致收入下降的转折点。
Horizon Worlds
大多数开发者觉得Horizon Worlds正在获得越来越多的关注,而牺牲了应用商店的应用,他们在被问到如何看待Meta的整体方向时都会提到这一点。有几个人认为,这种做法表明Meta正在推动一种面向年轻受众的移动方式,试图通过优先考虑免费内容来吸引没有钱包的年轻玩家。他们认为Meta将Horizon Worlds推广为VR用户的默认体验,而非商店中的付费应用。
值得注意的是,Owlchemy的《Dimensional Double Shift》在一系列付费发布后,作为一款免费的多人应用发布在Meta的商店上。从技术上讲,这种内容类型不受Horizon Worlds的支持,后者仍然要求某种物理输入。
多位开发者向我们发送了包含搜索结果页面的截图,显示一些看似Horizon Worlds克隆的高端游戏与付费作品竞争,有时甚至在搜索排名中超越了它们。
“这对我们开发者来说是个坏消息。对消费者来说也是坏消息,”凯文·沃克表示。“当他们在付费应用上显示免费的[猩猩标签]克隆时,我看不出这对Meta有什么好处。”
Eiche和其他人对Quest商店过去所提供的内容表示赞赏,多款白金级的发行作品销售超过一百万单位。其他人理解Meta的优先事项,但在我们与开发者的交流中,普遍的情绪是担忧和沮丧。
以下是希望匿名的开发者对Quest商店付费发行的直接引用:
- “Meta将优先考虑任何能带来更多用户、市场份额和利润的事情。目前我认为他们还没有明确最佳路径,因此他们试图尝试一切。”
- “Meta不再对成为一个游戏平台感兴趣,他们只想成为一个元宇宙,而只是恰好有一个遗留商店。”
- “最终小型开发者面临的是两难局面——大量游戏,却没有机会在任何货架上展示自己的游戏。”
- “Horizon Worlds的强力推广让我感觉这有点像垄断行为。你不会看到苹果或Epic如此积极地在其商店内优先考虑自己的应用。”
- “这让我觉得Meta似乎看到了商店数据,正在将其作为遗留选项,而不是该平台的未来。”
- “如果Meta想让开发者蓬勃发展并创造可持续的商业模式,就必须重新调整Quest商店的关注点。”
Horizon Worlds及其免费的目的地在搜索、推广和用户在VR中的时间方面竞争,这是付费商店开发者的困扰之一,但Meta还停止了在2024年对商店内容进行更一般的审核。
App Lab的删除、审核的停止与搜索
许多工作室批评Meta去年删除App Lab的长期影响,该过程分为两个阶段进行。
许多开发者认为,商店“开放”的举措总体上是一个好事,因为它降低了进入的门槛。一家工作室称这是任何想要增长的平台的“必然步骤”,也是一个积极的变化。然而,同样的开发者却建议Meta“没有准备好管理大量尚未打磨的内容以及缺乏预警时间。”
“我认为这也改变了现在在商店上获得关注的内容类型,因此,作为后果,为具有新方法的VR游戏开发者和新的盈利方式打开了大门。这导致传统开发者和发行商需要适应新环境,这需要一些时间。”另一位开发者表示。
以下是开发者对于审核变化的一些直接引用:
- “作为一个曾在App Lab和Store两个方面工作的人,我认为App Lab合并并获得更多曝光是好事。但对我来说,这似乎是在没有周密计划的情况下完成的。”
- “我们的覆盖率,即游戏的曝光率,自从Horizon推广和App Lab合并以来下降了60%。”
- “资助游戏/电影/艺术/技术记者搜索商店并撰写关于隐藏宝石的文章会是个好主意。”
- “我期望如果有人搜索拼图游戏,他们能够实际看到所有的拼图游戏。”凯文·沃克说,他在2023年发布了VR拼图游戏《Twistex》。
- “由于发现性差、商店页面转化率低及整体VR市场条件不佳,我们的销售数字至今低于我们最低的预期和预测。”
- “当Quest 3s推出时,从销售数据上看,你根本看不出这种新且实惠的头显的推出……我认为这并不一定是因为Quest 3s的销量那么少,而是这些玩家没有找到商店并购买游戏。”
一些工作室认为删除过程很仓促,但也有其他人争辩说App Lab并未真正合并。一支团队表示,Meta“删除了主商店”,大家都被放在了App Lab。Eiche表示,他们将商店改为像Google Play或苹果App Store,尽管他承认对于开放平台有双方的论据。
猩猩标签克隆与发现性问题
近期,Horizon商店主页在桌面或头显内的搜索时似乎有所改善。尽管移动应用在加载时仍优先显示移动Horizon Worlds内容,无法进行调整,但桌面主页首先突出了本周最受欢迎的应用和畅销应用。
但不久之后,你就会发现“浏览全部”类别,列出的条目往往包含“猩猩”,“标签”或“猴子”的某些变体。这些条目因少数用户的虚高评分而常常超越《猩猩标签》本身。我们交谈的许多人认为Quest商店的当前发现性较差,甚至不如Steam。一位开发者将其比作在假期期间走进一家满是廉价衣物的百货商店。
一间工作室称发现是他们除了资金之外最大的困扰,而另一家工作室则表示,导航商店变得“毫无必要的困难”。另一位开发者表达了对承诺支持市场营销与到达主商店的希望从未实现的沮丧。
在开发者控制面板上添加混合现实标签仍由Meta审核,但其他类型并非如此。开发者设置中的某些类型在实际商店上不反映为筛选,这引发了一些挫折,而其他类型在特定种类的游戏中未展示全部选择。
销售下降
开发者的销售受到了多大影响?具体的百分比当然因人而异,但有些不受平台订阅程序支持的开发者表示,2024年他们的游戏收入下降了50%至80%相比于2023年。
销售影响在2024年下半年对许多开发者来说更加明显。一家工作室解释说,开发者通常在新头显发布时预期销售会有显著增长,尤其是考虑到圣诞季节的销售。然而一家工作室表示,尽管零售商如亚马逊报告销量高,但这并没有在Quest 3S上发生。
“当Quest 3s推出时,从销售数据上看,根本无法看出这种新型经济型头显的推出……我认为这并不一定是因为Quest 3s的销量少,而是因为这些玩家没有找到商店并购买游戏。”一家工作室表示。
一名开发者认为Meta应该实施更多类似于Steam的日常优惠机制,以提供独立制作的作品足够的销售,以覆盖数月的成本。另一名开发者则指出,整个游戏行业销售下滑以及向年轻受众的转变。
“这一人群通常的消费支出低于成年游戏玩家,这引发了一个问题:成年VR玩家去哪了?”
当然,游戏在推出时并不保证一定会成功,不论是什么平台。即使有强有力的评价和优秀的市场营销,游戏有时也会因各种原因未能引起观众的关注。评论成功并不等于商业成功,而对于一个小众市场而言,2024年底带来了源源不断的新发行。
从10月到12月,以下游戏在各大平台发布:
- 《蝙蝠侠:阿卡姆阴影》
- Skydance的《巨兽》
- 《异形:叛逆入侵》
- 《地铁觉醒》
- 《亚利桑那阳光重制版》
- 《人类:跌倒VR》
- 《大都会》
- 《跳舞VR》
- 《永恒的复仇》
- 《达芬奇之屋VR》
- 《三角策略》
- 《动作英雄》
- 《家庭运动》
- 《进击的巨人VR:牢不可破》
- 《DIG VR》
这只是部分名单。我从未见过如此数量庞大的大作VR游戏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布。这其中一些可能归因于Quest 3S的推出,尽管我们与大多数开发者交流后,他们的结果不算很好,然而突破或接近仍然不是不可能的。在本报告外的单独采访中,Flat2VR工作室顾问《长号冠军:扁平化》建议尽管竞争激烈,销售期望很快将达成。
因此,激烈竞争、发现性差、搜索问题、Horizon Worlds推广加剧,以及用户群体可能不足以支持如此广泛的游戏,这种情况并不利于许多开发者,同时也反映出更广泛的经济问题,例如生活成本上升使人们的可支配收入减少。
“这里存在一个更大、更潜在的问题在发展。消费者愿意在付费应用上花的钱越来越少,”Eiche说。
Owlchemy并不认为销售下降必然是游戏生命周期即将结束的迹象。他指出《假期模拟器》和《宇航员高中》——最近降价的游戏,面临发现性问题,而《工作模拟器》则仍经常进入前十名。即使在如此高的排名上,《工作模拟器》的收入却也比之前少了很多。
“我很想说,‘嘿,《工作模拟器》的表现反馈不错。’那很好。但当我看到它排名前十或排名前四,但收入却下降到原先的一半时,”Eiche说。 “这对我来说意味着,投入商店的整体资金量在减少。”
这并不一定意味着Quest用户减少,但它暗示了更多用户选择免费体验而非优质内容。
Quest+订阅服务
Meta Quest+是一个订阅程序,提供对每月两个预选游戏的访问以及旋转选择的VR标题通过其游戏目录。这使得人们不免将其与Xbox Game Pass和索尼的PlayStation+服务进行比较。Meta为每个新的Quest 3S头显附带了3个月的订阅,因此在圣诞期间获得头显的任何人仍然享有此权益。
对于某些开发者来说,来自这些程序的收入能够弥补商店销售的损失。
不过,对于一些开发者来说,发布游戏到Quest+立即感觉像是一把“双刃剑”,因为游戏在商店和订阅渠道都无法达到可持续性。另一位开发者表达了对订阅整体的怀疑,称该模型在音乐行业是一场“灾难性的失败”。另一些人则认为这只是Meta在审核过程中的新名字。
“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帮助用户发现优秀内容,但它不能是[唯一]发现内容的方法,”一位开发者说。“而目前它确实是。”
一些人认为Quest+让用户减少了寻找购买游戏的理由,声称这与Meta推动用户转向免费应用相辅相成。尽管如此,大多数开发者仍认为订阅服务对消费者是有利的。
“Quest+算是一种审核,因为任何需要选择应用程序的方式都是一种审核。我认为这是另一种业务模式,”Andrew Eiche说,他称Quest+是推荐标题的好方式。“我看不出Meta会因此而大力推动。”
在Steam或PS VR2上销售更好?
随着Quest销售下滑,这在这些工作室成为一个普遍问题,这是否导致多平台开发者在其他头显上的销量上涨?
根据我们与开发者的交流,总体而言,并不是,但有几个显著的例外:
- “Steam的销量占22%,Meta占78%。”
- “[Steam]虽然让我覆盖的用户少,但水更深,所以我对此有所期待。”凯文·沃克说。
- “通常我们保持90%的Quest与10%的Steam分配。”
- “这取决于游戏的类型,但在我们案例中,Meta无疑是销量最好的平台。Steam和PlayStation紧随其后,但我们将他们视为次要收入来源。”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些例外情况。例如,Into The Radius在早期抢占800K销量,其续集截至目前在早期接入阶段的营收为近300万美元。
一位首席执行官报告称,90%的销量来自Steam,相较于Quest,这归因于参与了主题销售和节日的活动而在Steam首页获得推荐。另一位开发者则表示,2024年在Steam的销量超过了2023年和2022年的销量。即使Quest是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一间工作室也表示,Steam与Quest之间的差异正在“越来越小”。
PlayStation VR2似乎也是Quest销售下降后获益的另一个头显。在过去几个月中,我们观察到越来越多的开发者宣布为索尼的头显发布移植版本。
Sinn Studio的联合创始人Almir Brljak确认,《剑士VR》在12月“卖出了更多副本”于PS VR2而非Quest,并称索尼头显的定价为“一个巨大障碍”。虽然这并不直接表明销售情况,但Skydance的《巨兽》和《地铁觉醒》在PS VR2上的用户评价均超越了Quest,尽管Steam则在Metro上展示了更高的评价数量。
谈及《Into The Radius》的成功,Fast Travel Games的CMO Andreas Juliusson最近表示,PS VR2上的销售“超出我们的预期”。此外,Toast Interactive的VR平台游戏《Max Mustard》在前两周在索尼头显上的销售表现优于Quest。
这些情况可以归因于特定受众的需求。例如,当《Astro Bot》缺乏PS VR2支持时,《Max Mustard》可能在满足某一类型需求时获益,尽管《Rescue Mission》是PSVR的热门游戏,而《Into The Radius》和《剑士》显示PlayStation VR2的用户也更倾向于“硬核”体验。即便如此,一家开发更休闲游戏的工作室透露了其意外的销售情况。
“我们在Meta上的数字与在Steam上相似,但在PlayStation上的销售要高得多。考虑到这些平台的规模,我们实在无法明白这是怎么可能的。”一名工作室的代表说。
考虑非VR平台
考虑到在Quest及VR领域的销售压力上升,两家工作室表示,他们正更倾向于平面游戏。无论这是针对未来混合项目还是仅针对平面游戏尚未明确,但显然这些决策是由财务困境驱动的。
“与非VR销售相比,越来越觉得我们根本不该再花时间在VR或MR上,”一间工作室告诉我,称其游戏平面版本在Steam上的销售比VR版本高出500%。
“在我看来,Quest商店并不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因此,我们将在未来几年看到大量VR工作室关闭或转向非VR,导致2-3年后优质游戏数量的大幅下降,”一名开发者说。
几位开发者预计,如果不转向平面游戏,许多公司将面临裁员和关闭。随着《PowerWash Simulator》VR支持的官方取消,其他工作室显然发现Quest不再盈利,尽管FuturLab的移植在推出时面临批评。
关键是,这避免了裁员,并使员工能够转移到其他项目。Eiche将其描述为“明智的商业决策”,因为FuturLab并未等到裁员不可避免。
裁员
过去两年对于许多VR工作室而言都很艰难。整个游戏行业正处于困境,成千上万的开发者失业,VR游戏也受到了冲击。自2023年以来,WIMO Games、Archiact、First Contact Entertainment、索尼伦敦工作室和Ready At Dawn等工作室相继关闭。
其他遭受裁员的知名公司包括nDreams、Lode、TinyBuild、Codemasters、VRChat、Soul Assembly、XR Games、Toast Interactive、ResolutionGames、Firesprite、Humble Games、Supermassive Games、Downpour Interactive,以及最近的Fast Travel Games。
我们收到邮件,寻找合同职位的人员逐渐增多,因为一些工作室负责希望以“按需工作”来保障员工的就业。
“我仍然可以勉强生存,因为我一个人,但如果我有员工,根本无法维持。”一位开发者表示。
其他突出问题
一些开发者还提及了对Meta最近对其内容审核政策的担忧,包括针对Threads、WhatsApp、Instagram和Facebook的调整,包括删除事实核查。最近的这些举措使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被指控与特朗普总统在上个月的就职典礼前表态相符。
Meta受到强烈的批评,来自平台用户和其员工对其更新的社区标准指南感到担忧,许多人担心仇恨言论、厌女、厌男、厌同性恋、以及其他问题的上升。Meta还删除了Messenger中的跨性别和非二元主题,取消了其多样性、公平以及包容性项目,并且取消了对跨性别员工的补偿。根据2025年2月4日的当前仇恨行为指南声明:“我们允许在基于性别或性取向而做出的精神病或异常声称的存在,考虑到有关跨性别和同性恋的政治和宗教话语。”
Meta Quest和Horizon Worlds使用单独的虚拟体验行为规范。Meta在公司的另一项政策中定义“基于仇恨的组织”,页面中提到“我们目前无法评估有组织仇恨的普遍性。”
Meta的审核环境正在迅速变化,其努力向数十亿用户扩展,仍在多个层面上严重依赖自动化系统。近年来,VR爱好者Lunayian发现Meta可能会中止对用户在Horizon Worlds中举报的音视频的最后几分钟进行审核。
一位开发者 questioned 他们还能在这样的机构中如何道德地做生意。
Meta如何塑造VR市场
这将VR市场留于何处?
如果你是VR游戏玩家,有些月份似乎在有更多的旧游戏获得VR改版,而不是新VR游戏。即使如此,仍然有来自小团队的独立发行保持缓慢而稳定的增长,以及间或来自资金雄厚的集团的偶尔高质量项目,数十名艺术家同时参与单个项目。
一些开发者对Meta的未来改变抱有希望,而另一些则迫切期待Valve传闻中的Deckard头显。许多人称赞Meta使VR市场保持活力,但另一人承认VR adoption 进程比预期要“缓慢”。另一人批评该平台周围的基础设施“遭受严重的成长疼痛”。
- “我不能抱怨任何愿意亏损如此多资金来注入活力于一个市场的公司。”一位对VR游戏开发较新的开发者表示。
- “让我们明确一点——如果没有Meta的数十亿投资,今天的VR市场规模可能不会存在。”
一名开发者认为,Meta正在以一种“不可持续”的方向塑造行业,这对年轻观众的留存是有好处的——免费游戏,但对整体收入却不利。其他人则担忧市场发展如此迅速,而一名开发者则对以牺牲VR为代价追逐混合现实体验表示谨慎。一家工作室提到,在Quest上的开发中目标的频繁变化是一个问题,而另一家则认为混合现实使一些开发者“忘记了VR”。
显然在Horizon Worlds中进行的投入正在增加,这在移动方面尤其明显,尽管一些人依然对Meta能否被说服进行路线纠正保持希望。
在准备这篇文章时,我们本周与Meta联系,附上了来自开发者的投诉清单以及我们希望公司能够解答的问题。我们被告知他们正在准备一篇博客文章,将在发布后更新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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